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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職棒聯盟提供

「有愛最棒揮出希望」熊獅義演賽將再現驚喜,「職棒媳婦、金鐘歌后」紀曉君將於週五(2)在新莊的首場比賽,為大家獻唱3首好聽的歌曲,同時他也將邀請兩隊阿美族的球員為大家跳舞,大家共同舞出愛心。

紀曉君出生台東卑南南王部落,善於原住民傳統古調的傳唱,不久前考上美容師執照,最大心願將來開一家屬於自己的美容院,他很高興能夠在這次義賽獻唱,紀曉君將帶著他的舅公吳昊恩及妹妹紀家盈等人一起參加。

紀曉君表示,老公郭岱詠也好想要參加這一次的義賽,但他是屬於中信鯨的球員,而這次是統一獅及La new熊比賽,他就覺得不好意思來,不過弟弟郭岱琦在統一獅可以比賽,算是幫老哥多付一下愛心。

舅公﹝角頭註:應為表﹞吳昊恩不過大曉君1歲,目前是聖經學院學生,為原舞者團員,曾在民歌駐唱還曾以1.2萬賣出自己作的歌曲,天生樂觀,這次不計酬都願意幫中華職棒的忙來獻唱及跳舞,曉君的妹妹家盈唱起歌來像瑪麗雅凱莉,很有黑人的味道。

3月1下午15時在體委會3樓將所舉辦熊獅賽演賽賽前記者會,日本羅德隊社長瀨戶山隆三,及監督Bobby Valentine ,還有旅日教練莊勝雄亦將出席記者會,他們相當高興可以參與這樣有義意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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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4月以原音社的音樂當做角頭音樂的創刊號,或許是因為我們過去對原住民的文化和音樂虧欠太多,了解太少。Am是吉他指法裡的一個和絃,聽說光是一個Am,就可以唱出很多原住民的歌謠,一直唱到天亮。於是Am成了他們在都會中情緒的基調,有種想要彈同調的意味。原音社樂團的成員,分別來自卑南、魯凱、排灣及遠從蘭嶼游泳過來的達悟..等等。這張專輯除了收錄傳統歌謠外,還有許多都會生活的心情寫照與濃濃鄉愁的創作作品。煽情地說;這是一張讓您聽了會微醺的唱片。──張四十三

Am」是吉他指法裡的一個和絃,聽說光是一個Am,就可以唱出很多原住民的歌謠,一直唱到天亮。於是「Am」成為了他們在都會中情緒的基調,有種想要彈同調的意味。

它,紀錄著一群從「Am」開始認識的朋友。來自卑南、魯凱、排灣及遠從蘭嶼游泳過來的達悟.....

這張專輯的歌曲收錄,有三大部分。包含傳統歌謠吟唱;有魯凱族淒艷的人蛇傳說「小鬼湖之戀」、排灣族捉迷藏童謠「A-Li-An」、鄒族悼亡魂曲「Mi-Yo-Me」。之二,團員音樂創作部份;有用台語唱的「原住民的心聲」、模仿竹籃搖動聲音串成的「搖籃曲」、融合卑南歌謠除草歌的「失落的故鄉」、異國戀情的「漂流之愛」及在PUB演唱時,常令人鼻酸的「好想回家」。最後,收錄了兩首現場作品;一首是在台大前面地下道錄的「永遠是原住民」、另一首則是在海拔1200公尺烏來山上,聚會時錄的。有14分鐘長,是一首各部落流傳歌謠的組曲,叫做「Am到天亮」。也是原音社每次表演的最後一首歌,只是每回唱的內容都不一樣。

原住民族群,在台灣這塊土地上,本無悲情之權利,亦無沈默的義務。今日「原音社」以歌聲來表達對原住民族深沈的殷切期許,為族群文化的殘弱虛質注入新血液。希望在聽到他們用歌聲向山野呼喚的同時,您也可以感受到,他們也嘗試用創作與文明對話。歌謠是他們的文化,而文化必須受到對等的尊重,才能文明。或許這張唱片不僅是創作與歌聲的發表,似乎他們想表達各多各多!

這張專輯不僅保留了部落歌謠深邃的內涵,同時也開始記錄、開創屬於這一代原住民族生活的情感與新歌謠。在古老民謠與流行音樂間,或傳統與現代的情緒衝突裡,巧妙地醞釀出一種可口但易醉的酒香,樂天而友善,真摯而感人。

STORY

小山凹

1997年夏末,大夥兒在汐止山區的茶莊欣賞夜色,進德的老婆鎂玲挺著微凸的肚子還是不改阿美族女性的勤快,叫菜傳杯子遞碗筷總是比我們主動些,原音社這幾位男士們難得的安靜,讓平時聒噪的志洋也無從發揮他閩南式的草根幽默,還好美英姐在,是人生的歷練吧!看多了這種欲言又止的聚會,反而是她能自在地感受這小山凹的情緒;突然她說:「下雨了!」

倦怠

雨後的數日,忠實於生活與信仰的進德回到屏東繼續他傳道人的工作,對時報鷹又愛又恨的依佈恩也在不久後回三地門教會準備繼續深造,達卡鬧則數度來回埔里、台北、高雄、屏東……,三個月後則落腳於新竹北埔小鎮;在台北喧囂了一年多的原音社,剩下幾張在汐止茶莊那一晚莫名其妙地寫下的發展計畫草稿,和沒什麼人氣的後援會;有趣的是,那一陣子後,原音社收到的表演邀約突然多起來。

薪傳

升上一軍的曉君與小陸馬上挑起表演大樑,同屬台東卑南族南王社的他們,彼此並不熟,雖是親戚,表演的默契卻在台北才慢慢形成;當時紀曉君在漂流木餐廳的表演早使她成為當代卑南古調最值得期待的傳承者;早熟的小陸則是經歷過跑遠洋、版模工、鐵工廠……等工作,被阿德碰到時是個會唱許多山地歌,卻只會四五個吉他和絃的大男孩;Puyuma勇於表現的個性使他們毫不畏懼城市的紛擾,唱歌使他們加入原音社,也因為他們,原音社才能繼續唱歌。

流浪

翻過了北大武山蒼鬱的森林,來到卑南平原的海岸;不同的原音社表演者傳承著不同族群對生活與土地的看法,離開了故鄉到台北發展,卻同樣背負著謀生的擔子;泛原住民音樂熱給了我們一些不定時的表演機會,卻起不了實質上的經濟作用;離鄉背井的生活經驗許多人都有,若在賺取三餐之外,還要這些人進行一些不見得有未來的理想,背後總會有些力量在支持著;各異奇趣的音樂感受,對文化的認知不一,族群關懷的角度不盡相同,這總是我們;但此時的我們生活交集在一個相同的氛圍內,在每次的聚會中,一群用最簡單的呼吸來唱歌的朋友,用最直接的和音來交換情緒的都市原住民。

出發

簡單而直接,讓我們隨興地將大多數的表演,變成台上當場練歌聚會的安排(而且還有酬勞),在聽眾的期待中唱了一堆的歌後,下次唱的很可能又不太一樣;沒有記錄的現場即興作品總在原音社的小型表演或聚會中出現(鮮少有中大型演唱機會)。19983月,流浪的半年的元老--達卡鬧,帶著北埔客家鄉親的禮物--平均分布在身體各處的二十公斤肥肉,再度來到令他又氣又愛的台北,加上瑪拉歐斯、高飛、昊恩、宏豪和永龍等人的不定期支援,曉君個人的專輯持續錄製中,小陸的創作也隨吉他功力的大增而有所進展,而達卡鬧南來北往了幾個月,自然累積了不少如「離開台北」之類的佳作;漸漸地,一個多樣貌的原音社又活絡在台大師大附近幾個小型表演定點,而依照表演性質與場地的不同,我們也發展出幾套呈現模式;在團員的生活都各自穩定,表演也走上點軌道之後,一年多前的某些計畫,似乎有些許可能性了。

錄音

1998年秋末,阿德和依佈恩北上錄音,專輯的錄製使得原音社的成員有難得的機會來個大團聚;久別重逢的歡樂與喧譁,給角頭錄音室的隔音設備帶來嚴厲的考驗;內分泌失調的張四十三,除了親自錄音外,還主動照顧大夥兒的茶水與點心,隔著一道玻璃錄音,也感受得到他想進來合唱的衝動;除了安排中的曲目外,當然少不了偶發性的創作;連續兩天的錄音,讓眾人唱得過癮,也滿足了朋友相聚的願望;在曲終人散的隔天,四十三與我坐在監聽喇叭前,經過一番爭執後,一起沈重地下了個決定--重錄。

摸索

經驗是我們的問題,在專業奧援原本就缺乏的狀態下,要求品質更是一種壓力;雖然長期從事音樂工作,但我們並未如此從頭到尾就唱片的每個細節一起合作過;畢竟,這不只是音樂記錄,也是要對自己與消費者負責的產品;重新檢討創意與執行的落差後,我們有了更明確的分工,包括整個專輯的整體企劃與內容呈現,在彼此更實際的互動參與後,原音社與角頭音樂的第一次合作,總算在邊學邊走的過程中完成了。

AM

1993年到2000年,從原運學生社團到走唱樂團,從台北街頭唱到國際音樂祭;我們看到穿越山脈稜線的第一道光,鷹架上的勇士,部落的老人,海岸的浪;每當子夜低吟NA- LU-WAN,唱幾首Am的歌,敬一杯朋友的淚;原音社未來到底怎樣,如果下次你遇到我們,請不要給我們鼓勵,直接坐下來一齊唱,因為我們都一樣,所有的人都一樣。

原音社團長Bai-Lang

PEOPLE

Takanow(李國雄)

1961年出生於屏東,老家在好茶部落。台大社會系畢業後,在屏東的春日國中當了七、八年的老師。怕誤人子弟,在上帝的指引下,跑到花蓮神學院進修。這時他開始彈起吉它,練鋼琴,開始創作。原本想當一位牧師,後來發現教會跟原先的想法有段差距,便離開了神學院到台北流浪,渾噩兩、三年。有一陣子他完全失蹤,有人看到他在南投埔里送貨。他竟然在新竹北埔一個村落的朋友家隱遁,全心創作,寫一些讓自己都會流淚的歌。現已遷居台東都蘭。

Kineple(許進德)

1967年出生於屏東好茶部落,魯凱族僅存的帥哥勇士。早年從事原住民運動,長期對原住民文化及社會處境有相當程度的關注與省思。現職長老教會傳道師,希望從部落的教會組織中,扎實地種下原住民文化的根基。現育有二女,當然已經結婚。

I-bun(陳俊明)

1970年在屏東山地門隘寮溪旁呱呱落地,排骨彎彎那一族。他的家是部落的望族,說明白點就是大地主。當時是花蓮玉山神學院研究生,他的成長都跟上帝有關,很難懂。善於蒐集及詮釋各族歌謠,並積極於傳統曲調之傳承。

Gedadeban(陸浩銘)

1974年出生於台東卑南南王村的音樂世家,他的祖父叫陸森寶,是日本時代被日本殖民政府視為瑰寶的音樂奇才。

台東農工肄業之前,都待在台東。16歲時因父親的病疾嚴重,加上船約未到期,便休學代父跑船抓魷魚,足跡遍佈各大洋。八個月後到台北做過版模、銑床,直到入伍。1997年退伍後,到Mayasont Pub唱原住民的歌,然三餐不繼,常到大安森林公園過夜。之後認識了原音社的捷任,經由引薦在環球電視台找到了很合適的工作;新聞攝影助理,再升任為攝影師。現為三立新聞部攝影記者。

Si-Maraos(鍾啟福)

生辰不詳,來自飛魚的故鄉蘭嶼達悟族,曾任電視新聞記者、立委助理,首任原民台台長,現任原民台業務經理。

Samingad(紀曉君 

1977年出生於台東卑南南王部落,祖母曾修花女士是目前卑南歌謠的傳承代表,多次接受國外媒體及音樂採集者的採訪。所以從小在祖母的薰陶下,善於傳統古調的傳唱。

Bai-Lang(鄭捷任)

1968年出生於宜蘭羅東,沒有原住民血統,是一個比原住民還要原住民的漢人。從小就立志當專家:畫家和音樂家。讀復興美工的時候邊開始和同學組團玩音樂,參加過許多的音樂大賽。當兵時在軍樂隊結識了許進德,開始對原住民民謠產生情感。退伍後幫一些流行唱片編曲,後來覺得枯燥無味,索性開始接一些電影、廣告或劇團的配樂製作,雖常常義務贊助,卻自得其樂。現為原音社的團長,偶而為了生活還會接一些不太敢說的唱片CASE

Malheve-Lheve(柯玉玲)

霧台鄉魯凱族,玉神音樂系畢業,專注於傳統部落音樂的傳承與研究,為許進德的姪女。1996年在台北餐廳打工時,同原音社一起表演了一陣子,在屏東一家療養機構照顧腦性痲痹的幼童。

吳昊恩

卑南族南王青年,前原舞者團員,聖經學院學生,長得像蛋餅的大活寶;民歌餐廳駐唱過的他前陣子賣了一首歌,才一萬二的價錢就讓他這陣子都活在充滿希望的天堂;大曉君一歲就當她的舅公,酷吧!

Takanu(高飛)

台東太麻里的排灣族帥哥,每次表演時都帶著吉他過來,沒兩下就被我們把他的弦彈斷,唱沒幾首歌又高興地拎著吉他回去上夜班,下次來弦又換好了;人民公僕,鄒族妻子蘭欣是本專輯Mi-Yo-Me的發音指導,願主賜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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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是一個全面反省的時代;也是革命的非常時期。這次的革命不需要什麼建設和破壞、而是需要一個完全的「搖滾」。這次在響應李登輝總統「心靈改革」的路上,我們集結了台灣各音樂派別新新角頭,籌錄了這張台灣角頭音樂之ㄞ國歌曲。

讓這群年輕的搖滾音樂家,在他生存的鏡面裡去映照他自己對這個世界與社會的感受。記錄這些在底層默默流竄、滋生的﹔搖滾生活、搖滾歷史、搖滾模樣、搖滾觀點。同時,開始思考、重建、創造一種屬於本土台灣的新世代搖滾精神。

裡頭的歌曲沒有不痛不癢的歌,沒有風花雪月的情節。裡頭的音樂沒有虛偽的呻吟,也沒有妥協的音符。

願與台灣年輕人一起思想。台灣新世代的ㄞ國歌曲,用音樂勾起你我共同的情緒與情感!

1997年,我們活得很糟糕。如果您已聽不慣流行的噪音,也擔怕老來無歌可聽,那麼這張專輯或許能讓您好好解解他媽的悶!2007年呢?

本專輯榮獲《中華音樂人交流協會》評選1998十大音樂專輯。

「攏勿會歹勢」與「給我一槍」兩曲評選1998十大單曲。

即是再卑微的人,在他的內心深處裡,總會隱藏著一份夢想。我寧願說它是一張充滿夢想的專輯;對搖滾的夢。縱使這裡頭沒有不痛不癢的歌,沒有風花雪月的情節,感覺沈重而狂野。

相對於一般流行歌手或主流音樂,這些年輕人長期被冠上「另類」的字眼。他們似乎和生活在這塊島嶼的或千、或萬的人一樣,一直活在不惹人注目的角落裡,他們的生或死都無關於這世間的痛癢。

1997年,相信誰都不願意再提起那段惶惶惴惴的日子,我們曾經活得那樣糟糕而無助。成千上萬的島民為三大命案所帶來的惶恐、 政府的無能、生活品質的低落,多次攜家帶眷走向總統府前抗議。

如果搖滾,是種反省與批判。那麼這張專輯當初的企圖,乃在於記錄1997年你我共同的情緒與憤懣。裡頭的歌,沒有虛偽的呻吟,也沒有絲毫妥協的音符。盡讓一群年輕的音樂家,透過他們生存的鏡面,去映照他們對這個世界與社會的感受。

集結了十個台灣最活躍、創作力最旺盛的非主流樂手及樂團,觀點迥異的歌詞含意與激昂奔放的旋律,宛如大地一聲雷,提前宣佈新世紀樂團時代的來臨。整體樂風狂野,充溢草莽風格,歌詞創意十足,直指社會底層苦悶,凸顯體制之不義。本專輯榮獲中華音樂人協會公開認定,1998十大年度專輯唱片。而「攏勿會歹勢」與「給我一槍」兩首單曲,更同時榮獲1998十大年度最佳單曲。收錄樂團有︰四分衛樂團、原音社、張四十三、董事長合唱團、五月天樂團 、阿福、全方位盲人樂團、魔鏡合唱團、夾子樂隊。

與人民一起思想

即是再卑微的人,在他的內心深處裡,總會隱藏著一份夢想。我寧願說它是一張充滿夢想的專輯;對搖滾的夢。縱使這裡頭沒有不痛不癢的歌,沒有風花雪月的情節,感覺沈重而狂野。

相對於一般流行歌手或主流音樂,這些年輕人長期被冠上「另類」的字眼。他們似乎和生活在這塊島嶼的或千、或萬的人一樣,一直活在不惹人注目的角落裡,他們的生或死都無關於這世間的痛癢。

1997年,相信誰都不願意再提起那段惶惶惴惴的日子,我們曾經活得那樣糟糕而無助。成千上萬的島民為三大命案所帶來的惶恐、 政府的無能、生活品質的低落,多次攜家帶眷走向總統府前抗議。

如果搖滾,是種反省與批判。那麼這張專輯當初的企圖,乃在於記錄1997年你我共同的情緒與憤懣。裡頭的歌,沒有虛偽的呻吟,也沒有絲毫妥協的音符。盡讓一群年輕的音樂家,透過他們生存的鏡面,去映照他們對這個世界與社會的感受。

一年多來,似乎當初的意圖,並沒有引起太多的共鳴。有些樂團已經解散,有些樂團深受主流唱片公司的賞識,準備朝主流市場進軍。如滾石簽下五月天,上華準備和董事長合唱團合作,夾子樂隊在與真言社簽約後改名為夾子綜藝團,而「原音社」在今年初出版了第一張專輯「Am到天亮」...等等。相信在未來的音樂領域裡,他們會帶來更多樣的展現與驚奇。畢竟他們曾經跌倒而爬起,曾經失落而重生;生命理應向他們顯現它的美。

曲目

1攏勿會歹勢/董事長合唱團  What a shame!/The Boss Band   4'32" 

2 軋車/五月天樂團  Dancing in the dangerMay Day Band   2'41" 

3 活著/四分衛樂團  Still aliveBack Quarter Band   4'27" 

4 台灣性高潮/張四十三  Nasty sex in TaiwanZhang43   4'01" 

5 黑水溝之歌/阿福  Struggle against seaAlf    3'11" 

6 給我一槍/全方位盲人樂團  Give me a shotTouch Blind Band   5'01" 

7 脫殼歌/魔鏡合唱團  In chaosMirror Band    4'00" 

8 爬到屋頂去哭妖/夾子樂隊  Bullshit on the ruffClippers Band   3'01" 

9 RESCUE ME/花生隊長  Rescue meCaptain Pinuts   2'46" 

10 山上的孩子/原音社  Mount and kidsAM Band   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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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am樂團的吉他手、一個是紀曉君的妹妹,昊恩和家家這一對靈魂男聲和女聲,要打破大家對原住民歌手的刻板印象,兩人唱出濃濃的藍調、靈魂、爵士味。

只要看過am樂團表演的人,一定為家家高亢的嗓音驚艷,因為家傳淵源,身為紀曉君的妹妹,家家會唱歌不令人意外,在昊恩家家首張專輯裡,家家一首首情歌展現了驚人的創作才華,她不好意思地說,當初只學會兩個和弦就寫出歌來了。家家從小跟著爸爸聽西洋歌曲,她細數著「綿花田」、「老鷹之歌」、「最後的華爾滋」等,「還有卡本特的歌,我媽媽也很愛」。

昊恩則是am樂團的吉他手,從小受教會音樂影響,小時候常騎著腳踏車,大老遠跑去影印陳建年的吉他譜,努力想彈得跟他一樣好,「後來能跟陳建年一起表演,對我來說是很夢幻的」,現在昊恩吉他的段數早高過陳建年,就連陳建年自己都說「我怎麼彈來彈去都一樣」,很想像昊恩般揮灑自如。

雖然有著濃濃的卑南血液,但昊恩、家家刻意要走出一條不一樣的路,專輯第一首歌是日文歌「流星」,這首曾被江蕙等台語歌手唱成台語版「流星淚」,是首日文老歌,家家則是學自外婆那,唱來藍調味十足。因兩人從小就受到西方音樂的影響,專輯更多的元素來自藍調、靈魂樂,唯一的一首以卑南語演唱的「蜥蜴」,還是昊恩全新的創作,得過母語創作冠軍。「台灣原住民音樂這兩年已經遇到瓶頸了」,昊恩、家家刻意不強調原住民背景,努力走出自己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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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啓紀念館位於雲林斗六市

斗六郵局總局〈永福寺正門〉直走過十字路口→城頂街第一個紅綠燈右轉200公尺處

晚上七點起,歡迎新情人舊情人好情人戀情人有情人一起來浪漫同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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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大部分音樂人的創作都是在生活經驗中磨練而來,不管是自身的發省或環境的刺激都是創作人的基本條件,我也不例外。

記得有一天有位導演要我幫他寫一段有關流浪漢的配樂,我寫來寫去寫成了「舊衣裳」,跟我當時的心境很符合,這首歌後來成為了這張專輯的序,歌詞中寫著:

.「誰穿著新衣裳,在人群裡搖晃…..」,也許寫的過於瀟灑跟不羈,但或許反映了一些隱性族群對這一切似是而非的世界的看法,包含我在內。

持續性的夢境是不是會對一個人的性格造成影響?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它影響了我的音樂取向,「幫我一個忙」即是這樣產生,「秋別」亦是,這兩首曲都用了一段無言的方式來表達夢裡的畫面,前者為實後者為虛。

在「秋別」裡我用自己的聲音模擬了歌劇的唱法,用數十道聲軌分飾男中音、男高音及女高音等數人呈現另一種創作方式,偶而聽著還是會起雞皮疙瘩,不知道是基於一副破鑼嗓子所造成的震撼,還是我又聽到那不屬於我的聲音。

做這張專輯期間我沒想太多,有路就走,沒路就停下來休息,常在三更半夜進了錄音室的門,關門→開機→架設備→開空調→泡咖啡→準備工作→發呆…..,望著氣閉式玻璃窗外的那條十二線道大馬路,連張老闆都不知道角頭有這樣一家咖啡廳,我是知道的,在空乏的時候,想寂寞的時候,這是很好的一個所在。

經過多年,一位朋友不經意的一段話仍常盤恒心裡,他說「偉大的創作通常產生於困苦不安的環境下….」,也許朋友只是引述哪位名人的真語,又或者是他有感而發,這段話總在我面臨失望或得意的時候產生了一些作用跟警惕。

雖然我並不曾想做出偉大的創作,也未達到困頓的條件,但我相信,只要能打動人,就有存在的價值,這也就是我對創作的基本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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